发芽马铃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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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By Your Side(五)

概要:牢底坐穿的格林德沃有天入睡后发现他的灵魂飘去了霍格沃兹。(全文点下方tag在你之侧)

        格林德沃若无其事地把手收了回去,相比阿不思骤然冷峻下来的表情,他倒显得置身事外了,仿佛那只不过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小事。

        “你一点都不惊讶,”阿不思盯着格林德沃垂下的手,现在它又是正常的了,而他发问的语气里已经带上薄怒,“你瞒了我什么?”
 
        “也许我只是要死了,”格林德沃轻声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都堆积出一片阴影,“难道我乐意把自己变成这样吗?——你真是太大惊小怪了,假如我的‘尸体’没有被随意丢弃的话,也许你还能在我葬礼上和我共舞一曲。”
   
        阿不思显然不觉得这很好笑,与之相反,他的脸色看起来更不好了。格林德沃只好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实际上他不能触碰得到),用一种大概是安抚的口吻说道:“至少我在你身边时是安全的。”

        格林德沃在第二次回到躯壳时,于那些琐碎的过往里剥离出一段也许有依据的片段。

        他们曾经偶然得到过一卷古老的卷轴。

        卷轴上所述的是如何定下一个比牢不可破咒更牢固的契约——需要以灵魂起誓。
和他一起破解其中含义的阿不思皱起了眉头:“这一定是一个黑魔法。”而格林德沃则兴趣缺缺,他对忠贞的誓约不大感兴趣,于是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环过阿不思的肩膀:“一个誓约咒语而已,对我们的研究毫无裨益。”
   
        可阿不思显然不这么想,他用羽毛笔敲敲格林德沃的肩膀:“我们得看看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格林德沃只好看着他的恋人又重新沉浸在咒文中去,于是他无奈地耸耸肩,在阿不思的轻声抱怨中抽走了它:“好吧,如果你非要这么做——”

        “我,盖勒特.格林德沃发誓——”他拖长语调,将卷轴完全铺陈开来,“永远不与阿不思.邓布利多分离。”
“你疯了!?”阿不思终于把卷轴抢了回来,怒气冲天地看着他,“你是嫌命长吗?这涉及到你的灵魂,假如你被献祭了我该怎么办?”

        他一时情急,担忧与恼怒都展露无疑,这大大取悦了格林德沃,阿不思满心满眼都为他考虑,永远站在他的立场为他着想。

        “别生气,我的好阿尔,”他将人搂在怀里劝哄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倘若你真的担心这誓约生效,就永远别离开我。”是的,他们的未来构造的蓝图里不能没有阿不思,所有的计划都理应有他们的影子。

        因为这件事,一向对他极为包容的阿不思生气了好几天。

        而他后来还是离开了,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也许那个契约只是一纸空谈——刚刚失魂落魄离开戈德里克山谷的格林德沃这样想道。

        后来这很快便被他抛之脑后,其后的人生里仿佛没有这段插曲的印记。直到许多年后的那一天,他突然梦到一切都改变了的那个起点,他头也不回地离去,阿不思的眼底倒映着一片空茫。

        再然后——再然后这奇怪的状况就开始发生了。

        但格林德沃不想和阿不思讨论这些,陈年旧事横亘其间,恐怕连死亡也填补不上,这古老的誓约咒语将近一个世纪前的许愿人带到他所起誓的对象面前,将他的灵魂捆绑在阿不思身边。

        “你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阿不思用了个陈述句,格林德沃又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怒意,对于旁人来说,惹恼阿不思.邓布利多绝对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但格林德沃却选择继续沉默。

        在关系仿佛缓和的短暂时光后,他们又陷入了僵持状态,在这种状况持续到第三天,格林德沃终于退了一步,他低低地嘶声说道:“老顽固,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知道吗,”阿不思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总是过于傲慢。”

         “嗯哼,”背后灵缺乏羞愧地晃了晃,“彼此彼此。”

         “我曾经说过不要随意使用涉及灵魂的魔法,可你那时并不愿意听取别人意见。”

         格林德沃顿了顿,阿不思聪明得很,事实上确实瞒不过他,而他们对那张卷轴的研究也仅仅止步于此,十六岁的格林德沃在那时对此漫不经心,而后则忙着哄他生气的恋人,那张记录已经不知道扫进哪个犄角旮旯里去,更遑论已经过了这近百年的时光。

        这是他背弃誓言的代价,而他也从不恐惧承担后果。

        阿不思的行动比他想象得都要快,当德国魔法部部长忧心忡忡地从壁炉里跨出来时,格林德沃几乎震惊地看向阿不思。

        “你好,费恩,”阿不思走上前去同他短暂地握了一下手,“最近还好吗?”

        “我恐怕不那么好了,先生,他——”费恩苍白面容上的肌肉抽搐了下,“我是说纽蒙迦德里的那位,他这几天陷入昏迷了。”

        如果只是这样,当然不足以造成惊慌。此前看守纽蒙迦德的人发现魔法屏障似乎大不如前,虽然目前格林德沃陷入沉睡,但天知道他何时就会突然醒来。
阿不思已经坐回位置上,他细长的手指对在一起,似乎陷入沉思,片刻后才开口道:“那道屏障依赖于被囚者的魔力,我恐怕是由于他的沉睡才会导致这种状况的发生。”

        “那他醒来后又能重新运转吗?”费恩几乎是期待地看向他,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而阿不思却轻轻说道:“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没法给出这个保证。”

        格林德沃在一旁发出响亮的嗤笑,因为那位部长在温度适宜的室内开始大汗淋漓,他沉吟了片刻,开始来回踱步,接着颇有几分窘迫地看向阿不思:“我有个不情之请,邓布利多先生——鉴于你是唯一能胜过他的人……我可否请求您,暂时将他交给您看管呢?”

        他生怕对方拒绝,连忙补充道:“您看,他现在昏迷不醒,暂时不能构成多大的威胁,我发誓,等想到妥善的解决方法以后一定会将他转移关押。”

        待到对方离开以后,格林德沃才晃晃悠悠地飘到阿不思面前,看起来像个虚幻的影子:“你胡说八道的样子真是迷人,我亲爱的阿尔。”

        “你给我惹的麻烦还少吗,”阿不思抬眼看向他,却发现视线几乎能透过对方,这让他不由得皱起眉,“起码得让你先回到身体里去……”

        “我看起来很可怕?”

        “就算是现在,你在他们眼里不比一头在敞开铁门的笼子里的毒囊豹好不了多少。”

        “所以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喜欢火急火燎地把大麻烦推给你,就算你现在是个老得要走不动路的白胡子老头。”

       “盖勒特,”阿不思心平气和地说,“我没有要走不动路,以及我非常高兴你能认清自己是个大麻烦这个事实。”

        “随你怎么说,”格林德沃兴高采烈起来,“但是到时候你得保证把床分给我一半,还有——你应该不介意我从那该死的牢房里带回几只老跳蚤吧?”

        事实证明格林德沃确实是个大麻烦,当他被带来时,校长室里的画像顿时吵翻了,菲尼克斯盯着多出来的不速之客满脸空白:“你难道不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是谁吗,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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