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芽马铃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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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邓】异时空冒险(掉落彩蛋)

假如他们进入的是ABO世界(五)

概要:当他们死后,格林德沃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时间等阿不思重新接纳他时,他们开始在一些稀奇古怪的世界里展开冒险。

预警:作者有病。前情自己也忘了。

         赫敏几乎是从哈利手上抢过了那封信,她结结巴巴道:“这不可能……”她一目十行地看完那封信,近乎惊恐地猛然抬头,罗恩被她吓得坐直了起来,有些迷茫地看着她。能让赫敏有这样的反应,问题能严重到什么地步?

        “听着,”赫敏坚定地对男孩们说道,“我们必须去找邓布利多教授。”


        阿不思已经一整天没有看到格林德沃了,以往他不会消失这么长时间,格林德沃之前承诺过不会随意走动以免暴露自己,然而就目前情况来看他只成功做到了后者,而且甚至连阿不思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接下来他很快没有心思担忧这个,因为有人上门来了。

        他的三个学生拿着张羊皮纸,一头撞了进来,然后飞快地将东西交到他手里。“教授,”赫敏以一种忧虑的眼神看着阿不思,对方现在看起来并不比她大多少,但是她看到那双沉静的蓝眼睛后内心却突然平复了不少,她清了清喉咙,“我们觉得这个还是交给您比较好。”

        阿不思接过信笺,匆匆浏览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将信纸放回膝头,朝赫敏眨眨眼道:“谢谢你,格兰杰小姐,你帮了一个大忙。”

        赫敏一下子涨红了脸,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直到阿不思说:“好啦,现在你们该回去好好休息了,毕竟拆了一整天的信呀。”

        哈利有些窘迫,他看着少年模样的阿不思有些嗫嚅地道:“抱歉,教授,我收到太多信件了……关于询问返老还童魔法……但是我真的很抱歉把您卷进去了,那并不是什么正常的魔法……”

        阿不思笑了起来:“你不用感到抱歉,如你所见,我没有什么事,顶多是变成你们的同龄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脑子没有跟随年纪一同回去了,不然忘了十八岁以后的事情的话情况就会非常棘手了。”然后他安抚地道:“要来颗柠檬雪宝吗?”

        在哈利一行人终于回去之后,阿不思重新拿起那张信件。信件来自纽蒙迦德,写信的人却并不是格林德沃——时空转换是最高深的魔法也难以完成的精密任务,尽管阿不思不知道他和格林德沃频繁穿越不同异时空的原因是什么,但他起码知道这类似于麻瓜理论中的“平行世界”,而明显的,每一个世界都只会有一个格林德沃。

        这封信来自于一个看守,他在某一天发现监牢里重要的犯人在不久前突然凭空消失了。这件事很快被上层部门所知道,但是为了暂时避免民众恐慌,消息自此被封锁起来。而这可怜的看守人对此惧怕不已,因此借着寄给哈利的资询信越来越多得夸张的情况下费劲地把这封信夹在里面带去了霍格沃兹。

        阿不思细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信纸的边缘,就他所接收的对这个世界的记忆来看,高度适配的伴侣之间拥有一种类似于精神链接的能力,但是阿不思只能感觉到链接另一端像是沉在雾霭里,他并不能确定这是格林德沃有意为之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但从他大概能在这个世界橫着走的能力,前者的可能性大得很。

        福克斯发出一声鸣叫,似乎在提醒他呆坐了太久,阿不思回过神来摸摸它的脑袋,自言自语一样道:“有些人总是会让人很伤脑筋,是不是?”即使死过一回也一样。

        结果与阿不思所想的不差多少,在第二天启明星升起之前,格林德沃就回来了。他踏着星月的仅存的几缕辉芒,以当年偷偷翻窗跑进阿不思房间差不多熟练地方式进来时,阿不思正坐在他的扶手椅上,赤褐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看起来就像多年前那样安静而美好。

        他朝他靠近,一只手撑在椅背上,略略弯下腰盯着阿不思:“在等我?”他的恋人无奈地叹气:“我希望你没有惹出什么麻烦来——我猜,你去了一趟纽蒙迦德?”格林德沃瞥到桌上的信,不置可否。

        他的确去了纽蒙迦德一趟,那间暗无天日的牢房他再熟悉不过,每一个沙砾与每一片青苔的形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几十年下来,时间化作墙壁上的老旧刻痕。这与他所在的世界并无不同。

        除了——格林德沃在某个隐蔽角落里挖出一堆关于阿不思的报纸。

        “…………”阿不思看着纷纷扬扬落了一桌子的报纸,和上面不同年龄段的自己大眼对小眼,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言语,“这是?”格林德沃哼了声:“老家伙比我想象中的要……执着得多。”

        阿不思懒得纠正他这个“老家伙”就是他自己,而格林德沃却煞有介事地把它们又都收了起来:“不过现在这些都是我的了——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想更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自己。”

        omega是alpha的附庸,他们被认为是柔弱的受保护者,但这往往伴随着偏见和恶意,大多人还以为他们可欺,从而总是带着些许轻慢。

        “比起原本的世界,这个世界明显更脓包了,”格林德沃说道,“他们以愚蠢的方式划分弱者和强者,从不愿意动一动他们木头一样的脑瓜子。只有在感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飞快地推翻自己,继而躲在你身后瑟瑟发抖,直到一切结束,他们又该拿这个世界的你的性别说事,完全不顾脸面,转变得比翻书都快。”

        显然他从某些渠道获知了不少事情。在他看来这个世界更加愚蠢了,增添了影响判断的荷尔蒙和更多庸人自扰的束缚框架。

        “书信的事你不用担心,”格林德沃把玩着手里的魔杖,“没有更多的了,唯一的一封就在你的手上,我给了他一个混淆咒。现在在他眼里‘我’还在好好蹲号子呢。”

        阿不思许久没有说话,他脑子里闪过一些杂乱的画面,他不由得伸手按住胀痛的太阳穴,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按理说,即使alpha无意操纵,被标记的omega也很难进行有效的反击。在双方都认真正面相对的情况下,原来的阿不思又是怎么挣脱这多一层的桎梏?

        他的头更疼了,同时一些细密的痛痒从后颈的腺体传来,就像被砂纸摩擦着破损的伤口,刺痛愈发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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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世界的主线大概是打败玛丽苏,那么由于ABO世界没有主线,它可能过一段时间就无法掉落了(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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